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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检查过？”

    齐牧心中一惊，这三个人都是被人用刀子杀死的，而不是被毒死的，为什么要把他们的肚子挖出来？

    老人微微摇了摇头，然后对着齐牧道：“哈哈，你一个门外汉，别介意。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仵作，都知道，从一具尸体上，能得到更多的消息。毕竟，这具尸体是最老实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要解剖，那就一定要做得最好，一定要知道，她到底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老者指了指地上的尸体，又指了指地上的无头尸体：“老儿刚才找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，所以想要确认一下。或许，我能回答你的一些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不是大夫，你是个……仵作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我是个大夫，也是个仵作。老儿在京城时，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得意地用手指点着自己：“四十多年以前，城里的人都叫我萧爷，可那时候，老儿都是问死人的，从来不问活着的。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他回忆了一下原主人的记忆，并没有找到“肖判”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因为，四十多年前，这具身体的主人，根本就不存在。

    齐牧知道自己必须要表现出一种“我早就听说过你”的表情，但感情这种事情，是无法掩饰的，当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，一切都晚了。

    老者看着齐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，觉得有些无聊，挥挥手，又开始忙碌起来：“事情都这么久了，齐先生不知道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倒是看得开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没事，收了人家的钱，我也是拼了命的，齐先生可千万不要忘记付钱啊。哈哈！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老者站了起来，手中拿着一件东西，递给齐牧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他心中一惊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它是雄性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张空着的桌上，然后弯下腰，从地上捡起一根断成两截的木棍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这次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老者再次查看了一遍，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一具尸体吗？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
    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指向了林翠翎，也就是县令的侄女，道：“是啊，这两个人有一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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