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荣仪贞娇憨一笑,提起裙摆,颠颠跑下台阶,粉嫩的指尖一层层抚过‘秋容淡’的花瓣。 “这花真好看,替我多谢母亲。” 吕妈妈站在原地,看着荣仪贞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,一颗心不知为何反倒是提了起来。 小姑娘天生爱娇,她自小被昭平侯府宠得不知天高地厚,更不懂内宅凶险,看见这样漂亮的花就是应该高兴。 荣仪贞的反应并没有错。 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。 吕妈妈压下心底的怪异,命人嘱咐了春晓平日里怎么养护这些花,才带着人离开。 荣仪燕将将十岁,也是爱玩闹的年纪。 得了新项圈,又看见这些花,一时高兴,和荣仪贞绕着花丛追闹起来。 等两人玩够了,花氏带着女儿回去之前,还是不放心,想嘱咐荣仪贞两句。 荣仪贞双眸明亮,伸手在她交握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,仰头看向逐渐阴沉起来的天空。 “三婶母只管放心,顺应自然就是,这点风雨,还不一定要浇在谁的头上。” 花氏心底惊讶。 想再多说两句的时候,荣仪贞已经转头,双手推着脸颊,将粉嫩的唇瓣挤得噘起来,俏皮得紧。 她抱怨:“秋天太燥啦,风吹得人脸干,可快点下雨吧。” 母女俩临走前,荣仪贞让青霜带着春晓和夏蝉搬着一盆‘秋容淡’随两人回洗墨院。 赵妈妈从屋中出来,试图揽下这送人情的活计: “二小姐让我去吧,小丫头毛手毛脚的,要是打坏了名品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 荣仪贞静静望了她一眼: “妈妈今日的荷包绣完了?” 自从赵妈妈去灼华院告状后,荣仪贞就每日命赵妈妈绣荷包,且催得又紧又急。 几天下来,绣得她老眼昏花,腰都快断了,提起荷包就想吐。 “今日这‘秋容淡’不错,赵妈妈要是真心疼我,就帮我绣个菊花荷包吧。” 赵妈妈吃瘪。 但又不得不领命。 上次她试图不绣,被紫电一个耳光把牙都打得活动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