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很快,她便知道陈逸的打算。 “鱼竿?” “没错。” 陈逸看着手上这根用“简略”都不足以形容的钓竿,“小蝶啊,别看它样貌不显,但你信不信姑爷我能用它把池子里的鱼都清光?” 条件有限,他只能就地取材。 鱼竿用的是池边的细竹,鱼线用的毛线,还特意卷成线团,鱼钩则是找了颗细铁钉折弯打磨。 用了不到半个时辰,这根简陋版的钓竿就新鲜出炉了。 “姑爷,那些鱼都是二小姐特意找人从广越府找来的,据说品种很名贵。”小蝶低声提醒道。 陈逸宝贝似的摸着鱼竿,“放心放心,我只钓,没打算吃它们。” 对钓鱼佬来说,享受地是把鱼钓上来的成就感,以及拿着它们游街逛市时看到别人惊艳的目光。 那种巨大的满足感,旁人根本体会不到。 不吃?小蝶先是松了口气,继而心下疑惑:不吃鱼,钓鱼做什么? 显然她就是陈逸心中所想的“旁人”,很难理解钓鱼佬的快乐。 然而还没等陈逸甩一竿试试鱼的深浅,园子外便传来一阵咕噜咕噜像是车轮滚动的声音。 他循声看去。 只见身高马大的王力行正小心的推着位端坐轮椅的中年人过来。 其人样貌周正,粗眉大眼,透着军伍之人的果敢坚韧劲儿。 只是或许因为他身残缘故,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愁苦。 小蝶瞧了一眼,连忙低声提醒:“姑爷,是小姐的二叔萧悬槊。” 说完,她便站到亭子边上恭敬行礼。 陈逸微微点头,将鱼竿交给小蝶,没等两人过来,便迎上前微微躬身道:“陈逸见过二叔。” 他曾听小蝶说起过萧悬槊,据说是前些年巡视军镇时遭遇蛮族埋伏,数百亲卫拼力厮杀才让他逃出来。 不过萧悬槊也因此受了重伤,自那之后,他便只能坐在轮椅上。 萧悬槊微微抬头,看到小蝶手里的鱼竿,眼神闪过一丝锐利,淡淡的说道: “依照老爷子的吩咐,由我传你武道。” “但有言在先,你只是我萧家赘婿,因而你所练所学仅为武道基础。” “日后若你学有所成,或是于我萧家有功,自会有人传你更高深的功法。” 没等陈逸开口,萧悬槊语气加重几分道: “我不管你先前在陈家如何,逃婚之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,但今后若再做出令我萧家声誉受损的事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!” 陈逸平静的点点头:“但凭二叔安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