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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间。

    在关副官的伺候下。

    李言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。

    他换上一身干净衣物，迎着皎洁月色，口哼小曲，穿越众多院落，来到姨太太汪曼春的住处，准备问问汪曼春，招募空军人才一事，进展如何。

    最近这段时间。

    他时而会夜袭姨太太汪曼春。

    经过潜移默化，汪曼春早已认命，唯一让李言不满的便是姨太太汪曼春思想陈腐，别的都行，唯独最后一步严防死守，非得等到洞房花烛夜。

    “果真没睡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李老爷要来。”

    “还特意留了门。”

    李言已经抵达目的地，站在汪曼春闺房门前，他顺手就将大门推开，抬脚进屋，并转身关门。

    室内床榻右侧。

    汪曼春身穿一件半透明睡裙。

    独自坐在床边垂目看书。

    汪曼春听见外边响起脚步声与关门声，知道来人是谁，急忙将书籍放在床头柜上，整个人缩进被窝，装作已经入睡，好让李言别对她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“睡着了？”

    “真睡假睡？”

    李言步伐一顿，眺望躺在床上背对自己的汪曼春，他严重怀疑姨太太汪曼春是在装睡，因为他听力敏锐，方才清晰听到一阵翻书声音。

    上床之后。

    李言清楚汪曼春是在装睡。

    他伸手推了下汪曼春的香肩，低声催促：“赶紧睁眼，少在这装模作样，仔细说说任务进展如何？”

    汪曼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知被拆穿，汪曼春依旧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，她转过身来，率先嗅到的却是一阵混合香味，通过气息分辨，她可以确认，这家伙来之前绝对和关雪有过鱼水之欢，其身上残留着某种气息。

    一想到李言先前还和关雪拔云播雨，转头就跑到她的床上，这令汪曼一阵恶心，急忙往后挪动身子，欲与李言隔出一段距离，生怕沾染某些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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