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去年朝廷的税收是两百六十万两白银,田赋差不多两百万两。 剩下的六十万两才是盐税茶税和商税。 而去年朝廷的商税才一十三万八千五百四十两。 尔等经常抱怨俸禄太低,折色太多,可尔等倒是想办法把税收提高啊。 朝廷的收入多了,尔等的本色不就可以增加了吗?” 说到这朱祁钰就气,大明的这些官员,一边抱怨俸禄太低,一边不想帮朝廷增加税收。 时间久了,大臣们就没有动力去提升朝廷的税收了,反正他们又拿不到多少。 而随着宗室人口越来越多,边关异族变强进犯大明,朝廷开支不断增加。 到后期,大臣们就不在乎了,反正他们也不靠朝廷俸禄生活。 “也对,尔等家里都有很多田产,家里又做着生意,朝廷的这点俸禄哪看得上。 反正尔等又不靠这点俸禄生活。 下面的官员、商贾的孝敬就够尔等生活了。” 朱祁钰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,话已经很明白了,你们不重视是因为贪污腐败。 是掠夺百姓田地,家里做着生意不交税。 当然,这只是表面意思,深层的意思就是你们都不称职,没有踏实为朝廷办事。 你们的忠诚有待考证。 这顶帽子很大,稍不注意就会掉脑袋。 陈循等人瑟瑟发抖,冷汗直冒。 他们都被朱祁镇误导了,朱祁钰根本就不是什么废物,以前都是装的。 “朕在淮安休养时,喜欢去城墙上看风景,经常看到运河上和淮河上经过有大大小小的船只载着货物经过。 一开始,朕以为漕运的船只,经过王诚了解后才发现是江南士绅和商贾的商船。 朕统计了一下,就运河和淮河上的商船运输的货物,按照三十取一的商税,一年就差不多一百万两白银子了。 这还只是运河与淮河,长江和海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呢。 朝廷虽然禁海了,带海上的船只可不少,都是士族和商贾的商船。 如此看来,朝廷每年的商税应该是田赋的好几倍。 而朝廷实际收上来的商税,只有十四万两不到。 由此,朕不得不怀疑时刻标榜大明忠臣的尔等的忠心。” 不等陈循他们开口回答,朱祁钰继续说,把话题转移到商税身上。 大明的商税,按理来说应该是朝廷税收的大头,结果却是零头,这是很不应该的。 第(1/3)页